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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林子淼靠在他温暖的胸怀里，微微掀起眼皮，湿润的眸子透过他精瘦的肩背定定看住前方一道笔挺的身影。

他轻抚她瘦削起伏的脊背，深深叹息，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
她的话，她的人，在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带了一丝颤意，迷茫在那一刻昭然若揭，眼底的血丝清晰浮现，让穆渊心里一滞，手掌一紧，猛地扯她入怀。

他的手心干燥温暖，轻轻触碰到她冰凉无骨的手腕，传递过来一分暖意，那丝暖意，微微安定了她狂躁凌乱的心，让她微微点了一下头，哽咽道：“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
林子淼没话，只是转过了眼睛看着穆渊。

生死无常，他一向悲悯，但在林子淼那里，他只是怜惜。

她的黑色卫衣上沾染了干涸的深色血迹，脸色苍白，眼瞳闪着冷淡的光华，像是突然间寒气罩顶般冰冷。

穆渊沉默，半晌，伸过手握住了她的手腕，“先去休息一下吧，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
林子淼笑了，眼里划过冷意，“我想要金少律死，他会死吗？”

“不会的。”穆渊肯定道，“只要你想，谁都不会死。”

林子淼不看他，眼神呆滞，“他会不会死？”

换下白大褂穿着便衣的穆渊走到她身边，温和道：“休息一下吧。”

林子淼红了眼，往后退一步，突然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颓废靠于墙上。

阿夜真的，已经尽力了。

隐忍苟活，试图挽救他爱的人的命，是他做的努力。

生不逢时，沦落为金少律的暗棋，是他认的命。

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他眼里闪着泪光拉住她的手颤颤抖抖地：“生不对，死不起。”

陌陌爱慕阿夜这么多年，与他朝夕相陪，五年如一日地关心他照顾他，带他走出过去沉痛的阴影。这份感情用心如此深刻，倘若阿夜不是真的残酷到如一个机器人，他又怎么会舍得下这个毒手眼睛都不眨地杀害陌陌？

陌陌和别人不一样，她的心脏长在右边，而阿夜一枪打在了她左胸腔上。

他颤颤巍巍走了，留下林子淼一个人对着急救室的门发呆。

“陌陌跟我讲的时候我不放心，所以早到了市，所以才这么快赶过来。”尹老轻叹，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啊，真不叫我这个老头安心。”

“师傅！”

尹老看了呆立不动的林子淼一眼，站起身来，“我去看看陌陌。”

陌陌被推了出来，送去了病房。

林子淼亦是眼神微闪，抿着嘴唇看向另一扇关闭的急救室的门。

尹老目光松动，长舒一口气。

半晌，医生再度出来，松了一口气，“病人很幸运，心脏长在右边，子弹打在左边，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

语毕，尹老不再什么，只坐在长椅上静候急救室里面的情况。

“你会明白的，你也会知道，这起走私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。”

“我不明白！”

“陌陌的生母，你的姨，她没死。”尹老坐着不动，“她早在多年前就被一个人送进了监狱，还在服役。”

林子淼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噩梦，满脑子空白，一步步往后退，表情接近崩溃。

林家亲戚一直不多，来往的都是十多年前的，她是记得母亲还有个叫卫馨的妹妹的，记得有一户姓路的亲戚，但中间似乎发生了一点不好的事情，自从母亲过世以后他们家彻底和路家断了来往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她几乎忘记了有这么一户亲戚。

“我不懂。”林子淼彻底被搞混了，满头思绪，剪不断理还乱，“陌陌怎么忽然从我的师妹变成了我的表妹？卫馨是陌陌的母亲我的姨，那她人在哪里？为什么陌陌当年会受这么重的伤变成一个孤儿？”

“不错，卫馨是你母亲的胞妹，也是你的姨，陌陌是你姨的女儿。”

“卫馨？”林子淼睁大了眼睛，“卫馨是我母亲的……”

“陌陌不叫尹陌，她姓路，原名路熙，是路正浩和卫馨的女儿，比你两岁。当年路家满门消失的时候你还，所以不记得这件事也正常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师傅不会骗你，当初正因为知道你是陌陌的表姐，我才收下你做徒弟的。”

“这不可能！”林子淼想也不想就直接反驳掉了，“陌陌是孤儿，是偶然被师傅救起来的不是吗？怎么会和我是表姐妹？”

尹老点头，“我知道你要什么，不错，你是陌陌的表姐，亲表姐，直系血缘关系。”

“师傅。”林子淼愣愣看着尹老。

发着呆抽完了血，她被护士带回来的时候，尹老已经安坐在椅子上来了，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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