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的破空掌法，凌厉无比，一招便打碎了其中一人。紧接着猛攻向旁边一人，又是一掌将其打碎。十七朵黑莲花，只剩下了十五朵。由于有了反应的时间，他们迅速启动，一语不发，便合围上官玄。

上官玄在十五个黑影之中，穿梭自如，转眼又打碎两朵黑莲花。

贺敏惊疑道：“他们不是一伙的吗？”

“他们是一伙的。”应紫晴沉稳对答。

“那他们为何还要自相残杀？”

“他们不是在自相残杀。”

“不是？”

应紫晴看向贺敏道：“我曾与上官玄推论过种种，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什么，还记得吗？”

贺敏略一思考，道：“鬼道尚在试验阶段，稳定性无法得知，随时可能失去作为人的意识。”

“不错！你说的非常正确！”

贺敏惊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他们的平衡被打破，都失去作为人的意识了？”

“不……是上官玄先动的手。至少可以这么认为，是上官玄失去作为人的意识了。”

“那为什么你会说，他们不是在自相残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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