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寡言的人真得很高深莫测，她似乎是一个十岁小孩，和一个二十岁的围棋高手对弈，他盯着棋盘沉默，她不知道他已经思索到了她接下来的第几步。

姚瑶双手擦了把脸上的水，眼力变得真诚，“学长，你看出来我爱好你了吧？”

冷彦然很安静地看着她。

姚瑶轻声问：“你还记得那天在甜品店，你给一个女生递过纸巾吗？”

冷彦然脸色微变，从安静变得多了两分起伏，似是回想起了这件事。

姚瑶弯起唇角笑，“是我，当时我爸妈在家里吵架，我就跑到甜品店吃东西和哭，你知道吧，当女生在哭的时候，任何一点点小热和，都会被女生深深记住。”

冷彦然嘴唇微动，“不用谢。”

“我没要谢你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姚瑶意识到刚才她傻逼了，话已出口再挽回也来不及，便接着往下持续说：“学长，我两周来九次游泳馆，都是为了和你偶遇。”

冷彦然的眼力又恢复了安静，“刚才不是说十多次？”

“……”

姚瑶：“您能别总拆穿我吗？”

说着，姚瑶忽然羞涩忸怩，“学长，你看出来了吧，我在追你呢。”

冷彦然沉默了有半分钟，抱歉道：“我没看出来。”

姚瑶：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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