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二十一章 他什么时候病了?(1/2)
作品:《憨憨妃嫔宫斗上位记》右臂的衣袖上还有苍鹰利爪勾破的洞,她也毫不在意。>
在外人看来,这段时日德妃失了圣宠,被关了起来,日后能不能留条性命,还得另说,很是悲惨。>
事实恰恰相反,德妃过的逍遥自在,是自明哥死了后,内心从未得到过的宁静。>
在御兽园,她不必理会世事,不必管身上的担子和责任,什么都不必管,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>
有时候她怎么看这里的野兽,怎么与她像,都被关在方寸之地,此生注定待到老死,再也无法见到外头广阔的天地。>
此事御兽园与御花园相通的那道高大宫门已开启。>
德妃头也不回,直接踏入御花园之中,身后的宫门缓缓关闭。>
一墙之隔,一面清净,一面喧嚣……>
徐府内。>
徐虎听完皇帝撤回禁军,撤销他闭门思过之事,恭敬有礼的拜谢皇恩,眉心却依旧紧蹙带着忧虑。>
他客气地请张庆去喝杯茶。>
张庆揣着手,也没拒绝,笑呵呵地跟着前往垂花厅。>
一路上,张庆不经意地闲谈着,闲谈徐家一门从上到下忠心耿耿,令人敬佩,又感叹德妃娘娘一片丹心,即便被人诬陷也坚信万岁爷能还她公道。>
他朝天拱拱手,道万岁爷英明,在赵忠等多人指证德妃娘娘之时,看破了其中的蹊跷,不为所动,终于等到了珍妃自首,还了德妃娘娘清白。>
徐虎虎躯一震,心开始狂跳,问道什么意思?>
张庆一拍脑门:“瞧咱家这脑子,万岁爷将德妃娘娘放了,现下娘娘应当已回到了华英殿之中,都忘了与大将军说了。”>
徐虎大喜过望,不由连声道谢。>
尽管他很相信自己女儿的人品,绝对不是害那皇嗣之人,而万岁爷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,但尘埃落定之前,他还是极为担心的。>
虽说那日万岁爷只让他在府中闭门思,是信他的暗示,但后头又派禁军守在徐府,这不禁让他忐忑得很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>
终归是怕啊,怕自己的女儿有事,他就只这么一个女儿了。>
如今知道自家女儿没事了,徐虎喜不自胜,连连大笑。>
一高兴之下,他当即揽着张庆瘦弱的肩膀,称兄道弟,请他喝酒去。>
张庆赶忙拒绝,说还有差事要办,喝杯茶就行。>
徐虎也不恼,声如洪钟地唤来人,去将那年万岁爷赐下——他珍藏多年的那二两铁观音,一顿给张总管泡了,说得豪爽非凡,整个徐府都回荡着他爽朗的笑声。>
张庆笑呵呵地推辞了两句,走到垂花厅,双人让了一番,最终落座。>
等上了茶,徐虎这才试探性地问道,如今宫中审出了什么,谁人敢如此大胆谋害皇嗣?>
那赵忠狗贼,是陷害他女儿的人之一,不过他敏锐的觉察,这背后定有人指使,若让他知道……>
张庆眼中暗芒划过,一副惊奇的模样道:“莫非大将军还不知?也是,将军一直奉旨思过,想来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。这谋害皇嗣的幕后主使,另有其人,像是,像是……”>
他仿佛忘记了,看向大壮,询问道:“像是谁来着?”>
大壮上前一步道:“总管,这还不可知,听说操纵这些事的是一个奴才,常出入贵妃娘娘的华庆殿中,哪日什么时辰去的华庆殿一清二楚去,具体是为何事,奴才也不知,至于有无幕后主使,如今还无定论,可不敢说。”>
“哦,的确还不知……”张庆恍然大悟,转头道:“大将军莫急,此案复杂,还未审完,得珍妃口供后,爷第一时间便放了德妃娘娘,至于有无幕后主使,想来很快便能水落石出,稍安勿躁。”>
他端起茶盏,笑着敬了敬:“不谈这些,还是喝茶,喝茶!大将军这儿的茶真是不错,满口甘香,托大将军的福咯。”说着一脸享受地喝了起来。>
徐虎虎目精光一闪,客气道:“这是万岁爷赐的茶叶,若说托福,那是托万岁爷的福啊。”>
他垂眸端起茶盏喝了起来,心中细细思量这番话的深意。>
万岁爷派过来的人,从不说废话,何况是张庆这样的人精。>
这几句话透露了些细节,只说没有定论,却句句意有所指。>
他心中确定了,里头有薛平手笔。>
两人喝着茶,闲谈地十分开怀愉悦。>
大壮中途离开了一会儿,不一会儿又回来了,对张庆耳语了几句。>
张庆放下茶盏,一拍大腿:“哎哟,咱家都给忘了。”>
他起身告罪道:“大将军,万岁爷十分关切你的身体,特派了褚院正来替你诊治诊治,咱家方才与大将军聊得高兴,把这事都给忘了,让大将军拖着病躯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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