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西生日(1/2)
作品:《不存在的小西》在那段时间里,我都是一倒上床就睡着了,而且从来都不做梦。
校里大大小小的考试,接踵而至。每天早上头发都比以前掉的厉害,这样下去,我们男生都去少林寺了。女生一般头发都很很多,她们可以晚几年再去尼姑庵。
不过每天还有两个期待就是吃饭、睡觉,那十足就是一只“猪”,最单纯的想法了。至少我承认我就是那样一头“猪”。
小西来找我的时候,我正在和小朱那群好朋友聊的火热。内容多半都是吹牛,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真假。其实那些事多半都是发生在我同的身上,还一部分是从书上看来的惊险小故事。我只改变了一下主角的名字,他们就都沉浸在我的英勇事迹里。课间休息的时光,不睡觉的话,我都是在编故事和吹牛中度过的。这样的好处就是,瞬间有一种自豪感,不至于在上课才五分钟就睡着了。
今天,多云,力五级。
“上次你邀请我去参加‘大概念’比赛,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你。这星期六你有时间吧?我请你吃饭吧。”小西显得很大方。
“这怎么还意思呢?上次你借钱给我,我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。还是算了吧。”我推辞着。
“你不来就不把我当朋友了,小吴同。”
听上去她态度很强硬,不去恐怕会让她下不了台。我最后还是接受了。反正有免费的饭局。吃作为一头“猪”来说,是很幸福的事。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笨,不过这也没办法。后来的科家通过实验发现猪的智商竟然比狗的智商高,也算为猪洗白不少。幸亏他们没有测试过我这头“猪”的智商,不然肯定会拉低平均分。
我转身把这件事告诉了小朱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。那家伙又一转身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全班。然后各种叽叽喳喳的猜想都出来,一个个都是预言家的口吻。总之,他们认定小西喜欢上我了。我恨不得想拿一根绣花针过来,把小朱的嘴像缝纽扣一样,一针一线,缝的严严实实。那样,我也就安全了。
我真是一头“猪”,可我脸皮的确没那么厚。那一天班上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,就连我去上厕所,那群人也是小心的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。我一离开教室,他们就七嘴八舌谈论起来。发现我回来了,才勉强收敛些,可眼神还是不正常。此刻,我渴望变成一头东南亚豪猪,看见那群人的奇怪眼神,我就应该立刻亮出我武器,让他们不敢靠近。如果他们还是不消停,我就可以自行打洞,躲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去。
周六,晴天,向东南。
那天上午是全校高三第三次会考最后一门,名字就很大气——“江南十三校”联考。那种试卷对我这种智商来说,根本就不够用。勉勉强强做了选择填空题,大题目多半都是留白。再说中午还要去吃饭,我写的就更快了。还没一个小时,我就早早出来了。
考场里的气温真是难闻,在哪里呆久了,就感觉胸口发闷、四肢发麻。很多专家把这种现象归纳于“考试综合症”。至少我就不这样认同,会做的题你怎么都会做,不会做就算在那里耗几个小时,你还是做不出来。但如果你又想把它做出来的话,这样内心难免陷入两难的境地。开始血压上升,血液膨胀,直接影响大脑供氧,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。这应该叫“自找纠结症”。
我在校园草坪那边等了小西半个小时,她才从楼上下来。粉色的外套,黑色的帆布鞋。一下子我就认出她来,她好像没看到我。直到我打了声招呼,她才找到我的方位,向我走来。
“你在弄行为艺术?”她边走边问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很疑惑。
“你看你身后的雕像,两个生拿着书,注目天空。你也在模仿他们?”
我转身一看,才发现原来真的是一座洁白的雕塑作品。以前也看过很多次,但这一次就是在它眼皮底下,我看的很仔细。两个生手上各拿着一本书,大眼睛看着天空,另一只手臂做出邀请的姿态。
“你知道这个雕塑的意义吗?”我问小西。
“这个好歹也是校的标志之一,老师或多或少都讲过啊。意义就是希望我们好好习,天天向上。”
“我就不那么认为。你不知道,一直看书很容易得近视吗?一直看天,难免会流泪。那只手应该插在口袋,那才像个正常人。”我开着玩笑说。
“那也不对,手插在口袋看上去怪怪的。”。
“管他那只手在哪,只要不在我的口袋里就行了。”
“你真自私。”她开始批评我,不过脸上还是带着欢笑。
其实我们都在开玩笑,我们也不用管那雕塑是什么,到底有什么意义。自然也轮不到我们管,我和小西都都很清楚。
做“猪”就是一件满足的事,尤其在面对一大桌美食的时候。出乎意料的是,我还发现旁边放了一个蛋糕。
“今天是你生日?”我问小西。
“是啊,所以才喊了你和几个好朋友一起来吃个饭。”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。
“那你也不早说,我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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