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:起因成谜(1/2)

作品:《自在丹阳

回春堂偏殿之中,凌菱与玄墨熙以及秦尧士听到陆纤颖的讲述,脑袋里充满了疑问和震惊。听到炎子瑜背叛之时,凌菱满眼的不可置信,然后她的眼睛开始变红,握住陆纤颖的手开始不住的颤抖,嘴唇不停的哆嗦,似要说些什么,陆纤颖感受着握住她的手的双手温度快速的由温暖便为寒冷,便如在做的众人的内心一般。

而玄墨熙则起身脱口而出道:“这不可能……炎师兄他……”但是看着陆纤颖凄婉的眼神最终口中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最终浑身无力地坐倒在凳子上低头垂下了肩膀。

不管怎样,陆纤颖用生命传递回来的消息,又岂会有假?陆纤颖并非是在困苦中向上攀爬的普通门人,而是掌门大弟子,是宗门中如日中天的后起之秀,下一任掌门的第一人选,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,背叛得到的又岂能比拟自在陵的青云直上?更何况是以生命为代价。

但是炎子瑜呢?

众人印象里的炎子瑜永远身穿一件靓蓝色衣衫,腰间绑着一根深蓝色龙凤纹腰带,一头墨黑色的头发肆意披散,永远的面沉似水,一双虎目之中的漠然让人不寒而栗。

上一次的正魔之争是一次奇特的战争,没有胜负,两败俱伤。七大宗门尽皆卷入其中,哪怕是不问江湖纷争的四方会亦是折损了东南西北四位会主。

而当时的炎子瑜便是自在陵的大师兄,在门中老一辈凋零的凋零,退隐的退隐,失踪的师尊,下山的下山,可以说当时是炎子瑜一力扛起来了风雨飘摇中的自在陵,长兄如父,说的就是他,一直以来,他都扮演着哥哥与小师尊的双重角色,庇护者乐萱,凌菱,以及玄墨熙可以在风雨飘摇中茁壮成长。

当初,正魔大战之后,在未来的无数种可能中,他选择了最黑暗,最痛苦,却是最稳妥,最深情的一条路。不顾诸多情愫,深沉的,把慷慨大义一肩负。

那个夜晚,游离于宗门大义边缘的门人鲜血,染红了他的眼,没有泪水。他的铁血,奠定自在陵从伤痛的烈火中涅槃重生,比飞蛾扑火还要燃烧地彻底。自此之后,宗门中所有的不谐声音尽皆消失,包括老一辈硕果仅存的师叔伯,这是他能给的所有。

夜色苍茫中,他的双眸透过重重黑暗,依稀看见了将来。也许在做决定的瞬间,他已经预料到了结局,也做好了背负所有骂名的准备。在世人倾注的目光中,他不在乎成为什么,他只要尚且未来的自在陵,依然能够沐浴着阳光生存下去。他的背影,黑暗中渐渐匿去。

炎子瑜将永陷黑暗,于阴影中凝望着深爱的宗门。他用隐忍,铺就了乐萱等人的成长之路,锻造了自在陵的中兴之路,纵使仇恨加身,前路黑暗漫无边际,但仍是坚信终会得见阳光。

以生死相托,护彼此无恙。

许宗门繁昌,邀你我共赏。

取敌寇头颅,扬自在荣光。

长兄如父。胸襟若海。这个一直藏在暗处,默默背负所有的男人,又怎么会在这光明在即之时自毁长城,将自己一生的心血打入毁灭的深渊?

不仅仅是玄墨熙想不明白,凌菱也是不明白炎子瑜为何要如此做,当年炎子瑜发狂血洗战后宗门,虽说是整肃战后人心思变的宗门,更多的其实是为了保下她,触犯的宗门禁忌的她,若非炎子瑜的力保,早已经自裁谢罪亦或者与黝黑地牢中废去修为了却残生。

“颖儿,师姐她可以遗言?”玄墨熙颤抖的声音似乎是在忍受时间最大的痛楚,又似乎是无尽的悲痛,还似乎是对命运怨恨的呐喊的感伤。

“师尊,她说若是我能成功赶回宗门示警,那么她亦可安心的陪伴枉死的宗门弟子。”陆纤颖低声啜泣道,半晌,声音重新恢复正常,继续说道:“如今,颖儿也将随恩师而去,宗门,就拜托凌师叔与玄师伯了。”

说罢,从乾坤袋中取出掌宗印信,将它双手捧向凌菱,恭声说道:“与恩师分别之时,恩师嘱咐我将这印信亲手交予凌师叔手中,恩师说,凌师叔拿到这掌宗印信之时,自会明白这前因后果。请师叔接印。”

看着掌宗印信,想到惨死野外的师姐,凌菱不禁悲从心来,对大师兄炎子瑜更多一分怨恨。

在接过印信的一瞬间,凌菱神斧鬼差的想起,乐萱应天魔宗主陆清染之约而下山的那个清晨。

龙山的冬天清晨大多有雾,迷茫茫的一片,整个宗门笼罩在这雾中,浓重的大雾弥漫在天地之间,好象从天上降下了一个极厚而又极宽大的窗帘。天瀑淡淡的白烟和这漫天的大雾融合在一起,人,山,雾组成的自在陵冬天别有特色的风景,这是一幅优美又飘渺的风景画。

凌菱自天瀑旁偶遇出行之前的乐萱,那是乐萱再无往日身为宗门掌宗的果毅刚强,杀伐果断,反而一反常态的如同一个处于迷宫之中的人一般,不知道出路在何方,充满了迷惘和彷徨。

而对于凌菱的到来仿若早就醒的一般,待凌菱走近后,开口说道:“师妹,此行下山,其实我这心里并不踏实。”

而一向习惯依赖师姐的凌菱,大大咧咧的以为只是乐萱只是几日的舒服而已,并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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