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存在？什么意思？既然毁灭了，怎么能说是存在么？’

‘你应该明白，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∥何事物注定都要消亡，也包括消亡本身。理发馆中女郎的黑发变成了金黄色，生肉炖成了红烧肉。变化，某种程度上，其实也是一种广义的消亡，就如同你无法再次踏入同一条河流。’

‘等等老杨，我被你绕进去了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’

‘我是想说，真实的本质摆在那里，你可以用我告诉你的上述选项来处理它。但其实本质是真实存在的，即便它消亡了，变化了，它还是存在的↑穿越了时间和空间，无法消失，却被我们无时无刻的改变着※以真实的本质，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。’

‘……’

‘不要紧，你可能暂时还无法接受这个观点°能不能想象一下，早在史前，我与你就已经见过面了，也说了与刚才完全相同的话。’”
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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