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是……’

顾衍目光微凝。

据他所知，完全觉醒者身体各个区域的灵气量虽然很平均，但活跃性却各有不同。

人体躯干是“灵气”最为活跃的部分，若将其光线亮度定义为100，则四肢的亮度为70左右，而头部的亮度只有10。

头部的“灵气”亮度很低，光线昏暗，其“灵气”的活跃性自然也是最低的。

而这大概也是普通的完全觉醒者，无法获得一些涉及头部器官内，“灵气”用法的原因。

也正因为头部的“灵气”不活跃、发出的光线亮度低，才会让顾衍看到那两名青年男子的不正常。

‘淡绿色的光团……不管是什么东西，既然出现在了正在打架的两个人的大脑中，就有了被怀疑的理由。’

顾衍又转头看了看四周围观的群众。

其中少部分人已经完全觉醒，大部分人都处于半觉醒状态，但是他们头部都没有出现淡绿色的光团。

‘这样看来，这个淡绿色光团有大概率会是某种会影响情绪、蒙蔽理智的东西。这样的东西……怎么会出现在人脑里。’

念及于此，顾衍的面色微微一变。

‘这东西，会不会跟我昨晚的那次失控遭遇有关？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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